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快速地发展,内窥镜从刚开始在医学上使用,渐渐发展到用于工业检测。目前工业内窥镜不但在工业、军工警用安全上应用广泛,还在文博考古方面,也有了解和应用。
随着我国实力的慢慢地加强,中国文化热、中国文物热在世界各地兴起,而对中华文明的历史溯源,也慢慢变得引起国家的重视。当然,不止在中国,近年来考古学在国外也同样迅速兴起,对文物的发掘工作是考古学里重要的一项,而在其过程中,往往要对遗址进行前期勘测,相比以前早期的凭考古人员的经验,现代的内窥镜技术对于检测结果往往更为精确,有很大成效避免经验不足可能导致的误判,发挥着逐渐重要的作用。
1、发掘预判--在考古发掘现场,利用移动考古现场勘察箱的可视内窥镜探寻墓葬、缝隙等内部情形,为制定发掘方案提供参考。
2、信息采集--移动考古现场勘察箱的高清内窥镜,可观察铜器、陶瓷和其他文物内部状态和结构,采集相应的视频或图片数据分析。
如考古发掘,在进行文物发掘的时候,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,而现在只需要有一个狭小的缝隙或者孔洞,利用移动考古现场勘察箱配备的考古发掘专用高清内窥镜,其微小探头进入其中,通过主机控制摇杆控制镜头随意转向,对其观测角度做调整,可转向探头能有效查看到遗址内部各个角度的状况。
可以实时进行拍照和录像,相关的数据可现场或者利用互联网传输给考古专家进行确认,以便制定相应的方案,就能够有很大成效避免了各种难以预料的状况,同时最重要的一点是,这种检测方式不会对文物造成损失破坏,可以有明显效果地保证文物的原始状态。
1月5日,眉山市彭山区江口镇岷江河道内一道长1.2公里的蓝色围挡里,江底的鹅卵石露出,几位考古人员拿着金属探测仪试图摸清石头下的文物分布。张献忠沉宝遗址,历经一个月的围堰后,水已经被抽干,江口沉银遗址考古发掘真正开始启动。这也是川内首次水下考古,使用的考古设备科技含量首屈一指。
接下来的3个月里,考古人员将在2000多平方米的保护区里进行考古挖掘。“金属探测仪已经有动静了!”在考古现场,考古专家李飞说,这说明在该区域将有所发现。此次考古发掘,首先通过金属探测仪确定重点发掘区域,在发掘过程中,将采取全站仪精确定位出水文物坐标,同时利用三维成像和航拍技术采集文物信息。
自2013年以来,江口沉银点文物屡遭盗窃。为防止又出现这样的局面,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、国家文物局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和彭山区文管所联合起来,共同开展发掘保护。
想要弄清沉船具体地点,得按照史书上的记载,再结合数次宝物出现的地点,在彭山江口划出一个大概位置。
遗址在水下,这对考古是一道难题,在川内,还没有过这样的经验。于是,一次次的论证会发起。
围堰抽干江水,在干燥区域上进行探方挖掘,最终成为大家的共识。省考古院院长高大伦称,围堰考古发掘的方式在全国都比较少见,而岷江水域彭山区段每年11月至次年3月为枯水期,正是考古挖掘的好时机。
1个月前,围挡搭好后,10台高功率抽水机同时启动,2000多平方米区域内的水终于抽干了,露出一颗颗鹅卵石,形成了一个“江中小岛”。
尽管抽水抽得“昏天黑地”,接下来的3个月考古发掘里,地下水仍会不时渗出,抽水将成为常态。
“抽了水,还是水下考古。”遗址现场负责人刘志岩说,如果有宝物,应该藏在2至3米深处。
“对我们来说,是个挑战。”省考古院专家李飞说,鹅卵石和沙土混合,与土坑里的挖掘相比,堆积物更散,竖直结构更不稳定,发掘起来更费事。
此次考古拼的还有设备。荧光分析仪、内窥镜等高科技登场,通过新引入的设备,探测木材成分、含水量等,都不是问题了。
遗址现场,几个工作人员正在使用金属探测仪探测。李飞说:“之前用金属探测仪进行探测,已经有所发现。”但动静有多大,李飞不愿透露。
“考古不是寻宝。”刘志岩说,此次考古发掘重要在于确定文物分布范围、埋藏的相关情况,“搞清楚张献忠是不是被伏击、沉银历史谜团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李飞说,此次考古,可以说是四川考古界科技含量最高的一次。一是通过临时围堰工程解决考古发掘平台,二是通过金属探测仪确定重点发掘区域,三是在发掘过程中采取全站仪精确定位出水文物坐标,同时利用三维成像和航拍技术采集文物信息。“全站仪定位,通俗地说,就是在发现文物后,以详细坐标的形式,把这个文物标出来。”李飞说,“这样一来,所有出土文物都有确切位置,其伴生关系清清楚楚,对我们还原历史很有帮助。”
参与江口沉银考古项目的,还有来自国家文物局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中心的专家周春水,这位来自四川南充蓬安的老乡,毕业于厦门大学历系考古学专业,是水下考古技术的顶尖专家。
2015年,周春水主持的辽宁“丹东一号”清代沉船(致远舰)考古项目,获评2015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。
“江口这一个项目,难度要比致远舰小得多。实际在做的工作中,也会借鉴致远舰项目经验,因为这实际上也是个沉船遗址。”周春水说,“随着发掘深入,可能会出土丝绸、木板、皮革等有机物,目前也制订了相应的出水保护的方法。”
国家博物馆考古部主任:沉银遗址或也是沉船遗址“石牛对石鼓,银子万万五。有人识得破,买尽成都府。”历史上,曾有张献忠“千船沉银”江口之说,称张献忠把千船的宝物,沉在江底,留下了定藏之谜。
巴蜀文化专家、《张献忠论传》作者袁庭栋对此持反对意见。“张献忠是流寇,养一大帮人,到处打仗,一路都要钱。怎会是把军资藏起来?”袁庭栋说,江口沉银,叫江口沉船可能更合适一点。
在袁庭栋看来,应该尊重民俗,既然都叫江口沉银,那就不好改了。但是要向民众普及一个常识:“不是张献忠主动把宝物藏在彭山,而是在这儿打仗兵败,散落在此。”
国家博物馆考古部主任杨林,也比较认同沉船一说。“我们把这里,也当成沉船遗址。”杨林说,虽然历经300多年,但因为在水下,船身不会腐烂,保存的可能性极大。“目前还没有兵器、船上的木头之类的东西出土,所以张献忠是否在彭山江口遭到伏击,还需要一些时间等待。实物会给出答案。”
1月5日,华西都市报-封面新闻记者,来到位于彭山区江口镇政府对面的考古现场。领到工作证后,成功进入第一扇门。“只看证,不看人,哪个打电话都没得用。”安保人员说。
考古现场一览无余,但想要进入遗址内,还得过4道门。通过更衣室、工具室、安检室,记者来到最后一道门,三名特警守着一个安检通道,
工作证在这里不管用了,只有录入指纹的人员,才能进出这最后一道门。“这是最后一道门,主要做金属探测,防止有人把东西带出来。”
安保人员说,整个围堰周围,不仅有众多监控,更有数量不菲的特警,24小时执勤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加多